誉翔安代理行合伙人赵敬川在2003年进入房地产业,成为了建外SOHO的一位楼盘销售员。此前,他是一位夜店歌手,每个月还为1600块的房贷发愁,但做楼盘销售的第一年,他就挣了30万——在2003年,他父母攒了一辈子也才攒了30万积蓄。
他接的第一单来自山西煤老板家族——一位农村妇女打扮、一嘴很浓醋味的大姐。这位大姐决定买三千多万的房子,签约那天赵敬川在售楼处等她,快到两点半了,她还没到,赵敬川于是给那位大姐打了个电话,大姐说,“我坐938公交车,马上到站了。”
赵敬川不信买几千万房子的富豪是坐着北京公交车来的。他站在建外SOHOA座27层窗口看着公交车站,果然过了几分钟,938公交车到站,一个熟悉的身影下了公交车。这一幕深深地震撼了赵敬川。
活跃的投机客们是从这个时候开始让市场惶恐不安。在北京,房价迅速地攀升尚未引起本地人的警觉,但精明的温州人就已经开始行动了。2001年7月,北京申奥成功后不久,第一个温州炒房团抵达北京,这个团共134人,创下了过亿元成交额。
有限的土地资源已经无法支撑如此巨大的购房需求。自2004年住房销售面积攀上2200万平方米大关后,8年来一直未有进一步突破。
同时,2012年的住房销售额却已是2004年的三倍多。尽管走上了“摊大饼”的不归路,从四环、五环一路扩展到了六环,但新房和二手房叠加,每年的供应量也只有二十多万套。万科副总裁、北京万科总经理毛大庆称:“这还不到一年新增人口的几分之一,更不要说四环内的中心城区供应量了。”
据任志强称,在2005年的北京市总体规划中,北京市一度将通州确定为“中心城行政办公、金融贸易等职能的补充配套区”,将北京市区内的政府机关搬迁到通州去,以此缓解中心城区的压力。时任北京市市长王岐山主导了这个规划。随着王岐山上调中央,此后的规划中对通州新城的定位,逐渐淡化了“北京新政务中心”的说法,政府机关搬迁通州的工作随即搁浅。
运动式调控
“从1998年到2010年以来,中国经济适用房总共才建有3.5亿平方米,其中有2亿平方米是在1999年竣工的,可见其后的保障房建设有多滞后。”中房集团理事长孟晓苏把保障房停滞的2001年视为北京房价的转折点。他称1998年房改时,国务院曾经提出了要建立以保障房和商品房并举的住房供应体系。然而在其后的十年里,地方政府主动忽视了保障房建设。
“从1998年到2010年以来,中国经济适用房总共才建有3.5亿平方米,其中有2亿平方米是在1999年竣工的,可见其后的保障房建设有多滞后。在商品房大蛋糕的利益诱惑面前,政府完全忘记了自己应尽的责任。”孟晓苏感叹说。他是总理李克强的研究生同学。
这时的中国,正面临第一代独生子女潮——中国自1978年开始推行一胎化政策,即将或者已经步入婚姻殿堂的“80后”们正好是第一代独生子女,他们的父亲正是上个世纪60年代初出生高峰的那一代人。
2022-02-17 10:28
2022-02-17 10:27
2022-02-15 10:11
2022-02-15 10:04